【策论】产业联动：乡村阻断返贫新模式探索

    2021年2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宣布中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同时也指出，“脱贫摘帽不是终点”，“胜非其难也，持之者其难也”。如何巩固脱贫攻坚的成果成为重头戏。即绝对贫困问题解决后，相对贫困的问题依然值得注意，如何防止乡村返贫成为接下来的脱贫工作重点。随着国家发改委“十四五”规划《纲要草案》的发布，浙江省成为共同富裕示范区，意味着浙江巩固脱贫攻坚成果的任务更加紧迫和艰巨。而七山二水一分田的地理特色决定了浙江脱贫工作的重心必将聚焦于山区。

    据调查显示，浙江山区古道众多，48个山区县尚存较为完整的古道100余条，近2000公里长，但由于自然侵蚀、人为损坏、管理不善等原因，有65条古道只剩不足10公里的路段，古道贯通性、历史性、景观性缺失。2017年，浙江省第十四次党代会进一步提出，大力发展全域旅游，实施“万里绿道网”工程，建成覆盖全省、环境优美的绿道网、景观带、致富线。古道被不少县（市、区）列为绿道网的一部分，但不得不说，这些古道村落大多产业基础薄弱，且缺乏创新及产业联动，急切需要进行产业重构以达到根绝返贫可能性目标。

古道村落的产业发展何以可能？

    1、山水资源丰富

    古道村落坐拥丰富的山水资源，有着发展旅游业农业等以及实现产业联合的夯实基础。例如，远近闻名的杏梅尖就位于龙门古镇境内，作为富阳第一高峰，山上林木葱茏、绿水萦风，同时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两江一湖”风景区中的一级景区，是登山爱好者的不二之选。另外，富春江横贯全境，“两山夹江、江边有城、江中有岛”的自然禀赋在杭州独一无二，湖源溪是富春江的重要支流，为游客野外垂钓、乘皮划艇等水上娱乐活动提供资源，沿着湖源溪形成三个国家级AAA级景区。丰富的山水资源有利于产业联动的实现，进而防止古道村落返贫，从而实现乡村振兴。

    2、文化旅游资源丰富

    一些古道村落虽地处偏僻，但仍具有深厚人文历史底蕴积淀，具备丰富的文旅资源。如：龙门古镇是三国东吴大帝孙权的故里，其中90%以上的村民是孙权家族的后裔，千年来形成了浓厚的孙氏风俗文化与餐饮文化，例如“牛八碗”；新二村是“元书纸”基地，是富阳土纸的源发地，已于2005年进入国家非遗名单，同时现存南唐末代君主、诗人李煜的古墓葬；湖源窈口舞龙也是历代村民为祈求来年幸福和太平流传至今的群众性活动，具有丰富的宗祠文化。由此，依托丰富的人文底蕴与文旅资源有助于古道村落文旅产业的发展与脱贫工作的开展。

    3、生态农业资源丰富

    古道村落中生态农业最为基础，也是大部分村落最普遍的产业。且这些村落本身拥有山村和土地资源，所以发展生态农业产业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例如：新二村目前已经建立了数十亩蓝莓园，满足旅客旅游与娱乐需求。再如后亩山“奶油甜柿”和双喜村的“日本甜柿”，已经成为地方农业特色产品。因此，依托于古道村落丰富的生态农业资源，可以与其他产业之间进行协同，进而为防止返贫助力。

古道村落产业发展的问题和痛点

    1、古道资源“闲置化”——资源利用效率低下

    古道具有极大的经济、社会以及人文历史价值。古道村落依山傍水，环绕在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之中，动植物种类丰富，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与此同时，村落保留着古朴的民风、传统的建筑风格及乡村生活方式。漫漫古道，神秘古道村落兼具自然和人文历史价值。

    但是，由于人口迁徙，古道失去了原有的使用价值，变得杂草丛生，鲜有人走，古道遭到自然侵蚀，入口辨识度较低，逐渐被遗弃，导致资源空置。更有甚者，出现资源破坏现象。有些古道被改造成了水泥台阶，古道村落中具有景观价值的古桥、古石碑、古路廊、古村落等人文古迹，现代化痕迹严重，原有的古朴自然的历史面貌尽失。以浙江省婺处古道为例，大部分山区为交通方便，将原有的古道路段整改成水泥公路，碎片化严重，其周边的村落也纷纷为经济发展建造起了水泥小洋房。

    因此传统文化意蕴丧失，现代气息浓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古道村落。古道村落的资源被人为破坏，古道村落的保护绝对不是靠资源空置甚至是破坏达成的。古道村落虽有一定的资源，但资源的利用率极其低下，并没有实现资源为产业发展所用。

    2、产业类型“单一化”——产业间缺乏联动

    浙江“七山二水一分田”的生态环境导致了现如今产业化发展的缺乏，浙江地形自西南向东北呈阶梯状倾斜，西南以山地为主，中部以丘陵为主，东北部是低平的冲积平原，部分地区海拔较低，为平原地带，富阳又是浙江省中较为典型拥有如此地形的地区。因此，古道的破坏程度以及被公路等现代交通取代的概率相对提升，古道数量少之又少，旅游业产业化较少，无法带动附近古道村落的经济发展。

    另外，浙江古道村落点多面广，空间关系混乱割裂，未成整体，无法有效组织游客游览，难以聚集人气，不能形成规模效应和大品牌效应。线路的开发以及连接成为旅游开发的一大难点，许多产业较难进行综合性区域化的建构，商业产品的单一化，理念陈旧、形式单调、参与性休闲项目少，难以延长游客停留时间，综合收益低。古道的产业开发缺少整体规划，整体开发面临跨区域合作障碍，产业之间缺乏互动，尚未形成持久的产业链。

    3、村落人口“空心化”——劳动力人口缺乏

     “道，通、达也。”古道的建造，大多是为了偏僻村落的地区交通的便捷，建立点对点的联系，助推经济的发展。但由于现代化交通网络的建设以及现代交通工具的快速发展，古道未受到现代交通网络的影响，失去了原有的通行功能，古道固有的通行价值满足不了日益发展的现代化水平。同时，浙江古道村落大多以农业劳力输出为主，极少通过消费输入的生产方式，导致地区吸引力下降，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流，前往城镇，引发村落出现“空心化”“老龄化”“留守”现象；大量土地荒废，文化遗产难以继承，村落人气衰落，使得村落自身失去发展动力。1

    以路经丽水苍岭古道的青田县阜山乡西溪村为例，有580多户人的古道村落，如今实际只居住着40多人。据调查，这个村目前已有200多人出国，300多人外出打工或移居到县城、丽水和阜山乡中心村等地，西溪村成了一个“人去村空”，名副其实的“空心村”。2

事实上，“空心村”的大量出现不仅浪费了有限的土地资源，它同时也对农村的居住环境的经济发展造成不良的影响。据浙江省建设部门介绍，“空心村”现象破坏了村落的景观布局，还使道路网络、给排水系统等基础设施难以按规划实施。此外，“空心村”还对农村的安全构成隐患，村中遗留下来的旧房子大多为木结构，而且这些房子里的一些老人往往升火做饭，甚至点火照明，成为农村火灾的主要源头。浙江仍有一大批古道村落存在着“空心村”现象，成为乡村振兴道路上的一大块绊脚石。

当前古道村落的脱贫并非基于产业发展而来，而是大量劳务输出实现的脱贫。这种脱贫是不可持续发展的，真正的可持续发展是要通过自造产业来实现。

如何破题？古道村落力阻返贫产业发展的模式和对策

    以村落为连接点，以古道为连接线，带动沿线产业协同发展。具体包括以理念与政策为指导，引领古道村落跨越式发展；产业联动，深耕文旅产业布局，推动古道村落品牌落地；新媒体互动，融通新媒体传播渠道，进行借船出海与造船出海实现渠道助推；生态保护协调发展，实现开发与保护并举。具体模式图如下：

图1 1古道村落点线网模式图（来源：自绘）

    其中，该模式通过古道村落产业关联性、资源共通性、交通便利性形成联合机制，从而提升古道村落产业之间的联动效应，村落间、产业间的关联性更大、合作性更强，形成以古道为连线的辐射发展模式，实现古道村落产业规模扩大、产业集聚、资源共享、客户共用。

    1、政策驱动：引领古道村落跨越式发展

    （1）政策指引，探索“输血—造血—活血”循环式发展

    在乡村振兴的历史背景下，应遵循“输血—造血—活血”的发展理念。第一步是政府“输血”，通过规划引导和政策指引，完善传统村落水、电、路、气、讯、文、教、卫、养、保等公共产品供给，实现社会资本和传统村落资源对接，使传统村落基本具备成长和发展的能力。第二步是产业“造血”，通过特色产业的进入，推动传统村落新旧动能转换，促进社会输入资本能够在传统村落有序、通畅、高效地运转，实现城镇的需求和传统村落供给互动，使传统村落形成基本的循环自生能力。第三步是“活血”，通过建立城乡互惠机制，使乡村振兴的成果惠及农民群众，唤醒农民群众的主体意识、建设意识与角色意识，增强农民群众对乡村振兴的归属感，实现城市惠民和农村富民的双赢局面，使传统村落形成自我发展的内生动力。不同主体在“共同体”意识下创造和提升自身的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提升传统村落整体社会资本，改善传统村落因老龄化和空心化所带来的传统村落关系的一系列问题，最终实现传统村落旅游的发展3。例如：富阳区龙门镇已经通过旅游产业的打造，初步形成产业规模，完善了自我造血机制，不断吸引当地人员回乡创业。

    （2）分阶段的产业策划理念注入，唤醒沿线协同发展

    由于目前浙江省古道开发的程度不一，因此要分阶段、分层次地进行产业策划，遵循差异化的运营理念，让范本带动落后地区发展，从而实现古道与村落的沿线发展。例如，浙江徽杭古道、吴越古道、黄南古道、仙霞古道、文成红枫古道、栖霞坑古道、徽开古道、公盂古道、天龙古道、徐霞客古道作为浙江的十大古道4，其文旅发展、开发程度层次不齐。因此对于差异化情况，应分阶段进行策划。比如对已经废弃的古道，首先要做的就是恢复“人气”，因为很多古道周围的村落人群外出务工，造成的荒村现象比较严重，而周围古道本身具有的偏远性导致的荒废情况尤其明显。因此，想要利用古道资源来助力脱贫，首先要利用原生态景观或者文化吸引力进行选点、铺线，从而打通交通链接，让年轻人发现家乡附近的商业机遇；对于已经半开发的古道村落，最重要的还是采用以点带线的策略，把当地人的特点、特色和优势发挥出来，比如与种植业的结合，售卖当地种植的水果以及其他特产等，以农家乐的商业方式，让古道带动沿线商铺的发展；对于已经发展成熟的古道村落，更需要做的是与其他产业的融合发展，实现联动效应，从而最终形成品牌化，进而防止返贫，留住当地人才。如：目前发展较好的网红景点龙鳞坝以及窈口农家乐与壶源江漂流已经不断吸引游客前往，依托当地旅游景点为中心，打造符合旅客需求的民宿、餐饮、休闲娱乐等项目，正是带动沿线协同发展的优秀理念。

    2、“文旅+”，为产业发展注入灵魂

    （1）提取古道文化元素，设计新古道景观

    推动文旅产业布局，将古道村落进行产业化、品牌化推广，第一步就是要设计古道景观。在这个过程中，古道所承载的文化元素就是“灵魂”，能够真正让古道“活起来”。将古道承载的千年文化运用到其自然景观设计中，能够达到古今对话的目的，将历史遗迹与现代艺术设计融为一体。游客行走于古道上，仿佛穿越岁月千年，感受历史变换，感受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的碰撞，从而达到放空心灵，舒适惬意之感。例如茶马古道的设计思路中，选取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茶”“马”“古”“驿”四个关键字为其元素提取主线，结合不同的表象提取景观设计符号，运用到沙溪古镇驿站新区的景观设计中。5其中，“茶”乃茶马古道最具代表性的商品，正是因为茶的存在，古道才作为交通运输线路存在千年；而其中的“马”更是茶马古道上纳西族人的挚爱，这里每家每户离不开马，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茶叶运输离不开马，居家生存离不开马，当地的“马帮”更是因马而生；“古道”和“驿站”文化元素更是不能被割裂，这里是一代代马帮人进行商业运输的物质载体和精神载体，亦是不同地区和民族、不同的文化在此交汇融合的主要节点，因此目前茶马古道的设计文化元素中融入了这四种最为重要的元素。

    因此，通过茶马古道案例分析也能为浙江省12个古道村落的产业化布局带来思路。古道脱贫首先就是要从“文旅扶贫”为切入点，打造文化旅游景观，从而带动浙江古道以及周围村落的发展，提升经济收入。第一点就是提取浙江各条古道文化元素，进行文化元素设计，将各种古文化元素嵌入目前古道所存在的自然景观，包括古道沿线的村落，让文化活起来，如浙江古道相关的红色文化、宗祠文化、家训文化、古建筑文化的结合与发扬。在调研中我们发现山路古道与水路古道的12个村落中拥有丰富的文化资源，像李家村（新二村）的李煜墓地之谜、宗祠文化，窈口村的红色旅游资源。革命老区、民俗文化资源这些文化元素均可成为古道村落可挖掘的元素，并将它们作为当地产业的符号，依托文化可以推动文旅产业的布局。

    （2）推动大旅游思想，打造古道村落“文旅圈”

    古道村落的品牌化落地，还需要拥有“大旅游”思想，即与周围的自然景观、人文景观联系起来，组成一个“文旅圈”，就是植入“点—线—网”模式，通过古道上的连接点，比如凉亭、驿站，链接周围的村落，并链接一个地区的文化与习俗以及其他景点，从而形成辐射源带动周围的发展。例如：古道文旅开发与地方特色小吃的融合，与当地特色习俗的融合，与当地的文化资源的融合，像秦岭子午古道将自然与人文景观融合一体，使之更具品位性、观赏性。同时，还可加入民情风俗，逐步发展为吃、住、行、游、购、娱一体化的风景旅游区。诸如擀面皮、决面汤、山豆角咸大米饭、山野菜糊涂面条、小奥馍、发面锅盔等，突出了陕西特色，同时为游客增加了记忆点。基于调研，富阳区的瑶坞村就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有建筑、食品、名人事迹丰富的资源，因此注入大旅游思想，从而打造古道村落文旅圈是可行之举。

    在调研中我们发现龙门镇已经发展至一定规模，而龙门镇的产业从旅游到民宿再到当地特色餐饮以及生态采摘已经形成了一定程度的“文旅圈”。那么其他古道村落，诸如目前发展较好的新二村，就可以通过龙鳞坝景区，带动其他产业发展，从而模仿“文旅圈”的发展模式，形成产业集群，扩大旅游景点的辐射面，从而提升经济效益。

    （3）打造外宣旗舰景点，形成古道—村落文旅IP

    想要古道村落景点快速被外界熟知，首先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打造外宣旗舰景点，通过个别景点IP迅速获得关注，从而吸引游客到访。例如潇贺古道段贺州市钟山县公安镇荷塘村建设有“十里画廊”景区，主要发展乡村度假旅游业。2018年“十里画廊景区”扩建为“百里水墨画廊”。“百里水墨画廊”辐射范围涵盖了荷塘村、双元村、张屋村。6随着景区的规模及影响力得到扩大，促进了荷塘村乡村旅游可持续性的发展。通过这一典型案例，浙江古道村落依然有很大潜力可以挖掘，古道自身在文化资源、自然资源方面本身存在着突出优势，并且目前开发程度较小，因此通过打造个别外宣旗舰古道与村落景点，可以起到示范作用，也便于形成古道村落的文旅IP。譬如龙鳞坝景区目前已经是网红打卡地，在众多新媒体平台中已经获得关注，其IP效应初见成效。

    3、“新媒+”，为产业品牌化提供座驾

    （1）借船出海：借助新媒体矩阵扩大传播之面

    哈罗德·伊尼斯（Harold Innis）指出：“一种媒介的长处将导致新文明的诞生。”目前我们生存在新媒体时代，各种媒介的交互不断弥合了时间和空间的间隙，我们生存在“地球村”当中。新媒体不但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还为事物的传播带来前所未有的渠道，各类新媒体组成的联合矩阵为营销带来了新局面，众多景点纷纷通过新媒体传播化身网红景点。例如：西安白鹿原景点通过摔碗酒在抖音、快手、小红书等平台的传播，吸引无数旅客打卡，带动西安经济的发展。通过这些案例浙江古道村落的宣传也可以借鉴这一思路，通过其他平台及借船出海的方式扩大古道与村落景点的知名度，吸引游客来此度假。并不断将传播内容进行美学包装，通过精心的内容策划以及新媒体矩阵传播为古道与村落“文旅圈”的传播提供座驾，为古道沿线村落居民的脱贫与防止返贫保驾护航。

    例如，目前网红景点龙鳞坝是浙江省3A级景区，目前龙鳞坝的新媒体宣传规模已经不断扩大，在抖音、快手、西瓜视频、小红书等多个平台我们都可以看到有关龙鳞坝景点的短视频，吸引无数游客不断前往打卡。在调研过程中，我们也遇到当地回乡过年的年轻人，他们说道，平时不愿意回家的原因是游客众多，道路拥堵。

    （2）造船出海：挖掘当地媒体资源以及意见领袖

    目前宏大叙事的宣传手法已经无法满足观众对细节的追求，而随着媒体资源空间的下沉，本地媒体资源以及自媒体账号的开发拥有更大的蓝海空间。目前，县级融媒体账号和自媒体账号不断拔地而起，并且通过当地视角和个人独特的魅力不断积累众多粉丝，这种个人叙述角度出发的视频内容更具有贴近性，真正深耕当地生活的方方面面，满足城市居民对偏远景点的新奇心理，从而通过低视角吸引粉丝，带动粉丝来参观旅游，起到意见领袖的作用。

    自媒体账号“农村阿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的视频账号虽然呈现的是自己的生活点滴，但也会有许多关于偏远山村的旅游景点内容，而他自己已经拥有181万粉丝，通过他分享的家乡旅游景点视频，吸引了众多粉丝去他们家乡旅游；同时，他又自己开了一家饭店，而其中90%以上的客人全部来自旅客，真正实现了个人与景点的融合，并且在此基础上实现了脱贫，在家乡也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因此作为古道村落的县级融媒体或者当地的居民也可以成为古道文旅圈的代言人，通过自己的镜头和自己的语言展现自己家乡的古道文化、古道景点、古道卖点，从而拓展古道与村落的传播维度。例如在调研以及资料查询中，我们了解到富阳自身也建立了融媒体中心，拥有“爱尚富阳”APP以及富阳发布等公众号，对当地的生活以及文旅情况等进行报道，提升当地人的粘性。像此类的账号以及县级融媒体或者地方自己打造的APP等都可以通过报道古道村落自身的“冰箱新闻”以及“发展趣事”从而进行宣传营销，进行当地形象宣传。

    感谢“策论中国”参赛团队：浙江工商大学《产业联动：乡村阻断返贫新模式探索——基于浙江省 12 个古道村落的调研》团队报告！